乡村留守媳妇的情事 留守媳妇成了寡妇后又遇见了真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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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二是一个大龄乡村剩男,他已经三十岁了,还没有找对象,他不是长得丑,也不是因为家里太穷,关键是他习惯了漂泊流浪的生活,他几乎走遍了中国的各个省份,看惯了城市里面的灯红酒绿,他对回到农村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很是厌恶,而城市里的姑娘根本看不上他这样,一没能力,二没学业和背景。
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,他都三十了还没有结婚,村里的姑娘一般二十出头就结婚了,剩下的也是那种没人要的,有残疾的。所以,王小二也没有想过要在家乡找对象。在外面漂泊久了,在村里的名声也不好,他们会说你学坏了,不正干,谁还敢给你介绍对象啊。
现在王小二在酒店当服务员,工作比建筑工地上的小工要强多了,风吹不到太阳也晒不到,而且赚的钱大部分都用来花了,王小二现在是标准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自己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!一下子三年过去了,家里的人也开始催促王小二早点成家立业。
机缘巧合下,王小二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和他出身一样的乡下妹子,而且还比他小好几岁,那时候王小二换了工作去了江西,而女网友就是王小二未来的老婆李翠莲,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两人都是在外漂泊的农村人,而且还在同一个城市,两人在网上聊天之后觉得彼此很合得来,于是就见面了!
李翠莲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女孩子,比王小二小六岁,而且学历也比王小二高,长得不是多么漂亮,但是绝对不丑,他能够遇见李翠莲,真的是他的福气。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六,两人约定在公园里见面,两人见面之后都觉得对方不错,没想到两人第一次网恋就这么成功!
其实,在网聊的那段日子里,翠莲一眼就看上了他,一直想跳出穷山沟的她不禁心里暗想:“这不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吗?”俩人见面后,在火车站附近的饭馆吃了顿便饭,王小二便带着李翠莲住进了附近的一家私人旅馆,因为私人旅馆住宿便宜,对顾客的身份确认也没有公家旅馆那么严格,只要有一人提供身份证即可。
经过短短几天的相处,俩人互诉衷肠,李翠莲就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了王小二,他们在旅馆里渡过了一周的蜜月期。考虑到常此下去不是个办法,仅凭王小二一个人的工资,等于坐吃山空。于是,他领着翠莲去见自己的老板,听说是小二的女朋友,老板收留了李翠莲,安排她在前厅做服务生,晚上跟其他女同事住在一起。
一个月以后,王小二带着李翠莲回了趟乡下老家,看到王小二的父母虽然年迈,但身体健康,家境也不错,一院子齐刷刷、白里透亮的房屋,比起自己家乡,优越十几倍,更加坚定了李翠莲非王小二不嫁的决心,俩人决定“十一”把事情办了。
“十一”国庆节期间,王小二和李翠莲在他们打工的那家餐厅举行了结婚仪式,那天,王小二请了二十八桌客人,李翠莲娘家来了两桌客人,包括翠莲的父母,对翠莲找了这么帅气的对象感到非常满意,翠莲父母也是通情达理之人,没有向王小二索要过多的彩礼,王小二从自己父母手里拿来2万元现金交给了岳夫大人,岳父随手拿了5千,其余的全部返还给了王小二,还说:“姑娘嫁给你要过日子,我们拿那么多钱干啥?”结婚仪式结束后,王小二安排李翠莲的娘家亲戚住进了旅馆,然后,带着翠莲和她的父母回到乡下自己家,翠莲父母对王小二的家庭状况非常满意,村里人看到王小二娶了个外地媳妇,也都投去羡慕的目光。
婚后第二天,翠莲父母和娘家亲戚坐火车返回了老家。一周后,王小二带着新婚的媳妇回到了城里,仍然在原来的那家餐厅打工,王小二继续当他的传菜工,李翠莲继续在前厅当服务员。为了照顾他们俩的生活,老板特意在郊区给他们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供他们居住。
为了感谢老板的关照之恩,夫妻俩像干自家活那样,没日没夜的工作,替老板操心。两个月以后,李翠莲发现自己怀孕了,她把这一喜讯告诉了王小二,王小二听后乐得直咧着嘴笑,高兴地把脑袋凑到翠莲的肚皮上去听,想听听肚子里的小二宝到底有没有动静,翠莲一把推开王小二,羞怯地笑着说:“瞧你那傻样,还早着呢。”从此,王小二对翠莲百般疼爱,不让她干脏活、累活。
六个月后,李翠莲回到乡下家里待产。又过了两个月,一天早晨,王小二骑摩托车去上班,途中发生意外,不幸被一辆货车当场撞死。李翠莲和公公婆婆听到这一不幸的消息,犹如晴天霹雳,哭得伤心欲绝、死去活来。王小二的母亲几欲轻生,都被前来慰问的亲朋好友死死拉住!翠莲哭得几次昏死过去,家里乱成了一锅粥,等他们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,大家纷纷劝说,“人死不能复生,走的已经走了,活着的还要生活,请节哀顺变吧,特别是翠莲,有孕在身,为了腹中的胎儿,还是要保重身体啊。”在众人的劝说下,翠莲虽然情绪稍微安静了许多,但不吃不喝在床上一连睡了三天。
发丧那天,亲朋好友都劝说她有孕在身,不要去了,但翠莲坚持要去城里看看丈夫的遗容,公公婆婆也在她面前哭着说:“娃,想想肚子里的孩子,你就别去了吧,爹妈求你了,啊?”翠莲拗不过公公婆婆的苦苦哀求,放弃了自己的念想,无缘参与心爱的丈夫的丧事,没有看上与自己朝夕相处不到一年的亲人最后一眼。
王小二的丧事是在亲朋好友的自发行动中操办的,在餐厅老板的交涉下,肇事司机付给了李翠莲12万的赔偿金,给了王小二的父母5万元的养老金。
李翠莲还没从痛失丈夫的悲痛中解脱出来,怀着对丈夫的深深思念,她把孩子生了下来,儿子一出世就没有父亲,前来看望的亲朋好友都说这孩子命苦,一些小心眼的陈家亲戚劝她留在这个家里,养育儿子,赡养公公婆婆,有困难了大家帮着过。其实,他们心里嘀咕的是王小二用命换来的12万元存款在李翠莲的手里,是怕李翠莲带着孩子携款潜逃或改嫁,断了陈家的香火,到时候人财两空。
在李翠莲的心里,她牙根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家,因为她心里明白,自己娘家是贫困山区,生存条件差,那里的年轻人谁也想着飞出穷山沟,不再回去过那种靠政府救济、一年四季喝玉米面糊糊的贫困日子,她依然决然的留了下来。
失去儿子的父母虽说也很悲痛,但看到嗷嗷待哺的孙子,心情也好转了许多,强忍住泪水,一日五餐的侍候着儿媳。两个月后,坐满月子的李翠莲开始操持起家务。
王小二有一个姐姐,嫁到了很远的城里,一年回一趟娘家,于是,照顾老人的重任就落在李翠莲的身上。
李翠莲一边抚养着儿子,一边照顾着公公婆婆,还要侍弄一家四口人的八亩承包地。儿子三岁时,她把孩子交给了公婆,自己利用农闲时间骑自行车出去到附近的镇上打工,早出晚归。期间,多次有人在她面前提亲,劝说她改嫁,都被她以孩子“还小”为由一一回绝了。
转眼,儿子到了上学的年龄,李翠莲把儿子送到了村里的小学,看到公公婆婆早起晚睡、轮流背来抱去的接送,李翠莲索性放心地去附近镇上打工,依然早出晚归。早晨起床前,婆婆已经把热腾腾的早点端到了床头,晚上回家,婆婆已经做好了晚饭,只等翠莲进门洗把脸就开饭。和其他有男人的家庭相比,翠莲觉得舒坦、自在多了,那些有男人的婆娘们白天和丈夫干着一样的活,回家还要洗衣、做饭,晚上还要应付男人的折腾,而自己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还有啥不如意的?
起初,翠莲每隔几个晚上要抽空洗洗公公婆婆的衣服、床单等。婆婆实在看不过眼,觉得儿媳太辛苦,白天干了一天的活,晚上还要忙活到半夜,于是,就利用白天把家里该洗的东西都洗了。后来,翠莲干脆买了台洗衣机,教会了婆婆怎样使用,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,翠莲再也不夜里洗衣服了,只偶尔亲自洗洗自己的内裤。
儿子快十岁了,翠莲依然和公公婆婆和睦相处,她视公公婆婆为父母,公公婆婆视她为女儿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看到儿媳忙里忙外的实在太辛苦,身旁没个男人照顾,公公婆婆就对翠莲说:“翠莲啊,你还年轻,不要因为我们而苦了你自己,有合适的你就答应了吧。”翠莲表面上答应着“等有了合适的再说吧”,心底里却从没考虑过,这就是山里人的憨厚,她忠实的履行着“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”的古老习俗。
后来公公婆婆又建议她找个倒插门的女婿,说这样“你好我们也好”。说起插门女婿,村里倒是有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光棍,他们各个巴望着这门亲事,因为翠莲手头有钱。但翠莲考虑,如果找个倒插门的女婿,一家人相处的好了还好说,如果相处的不好,让公公、婆婆和孩子受了委屈,到头来她成了里外不是人。经过反复权衡,她决定暂时不找,等孩子大一点再说。所以她就留在陈家,继续做她孩子的妈妈,做公公婆婆的儿媳。就这样,她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坚守着、生活着,村里人都说李翠莲是个老实人,本分人,泼辣人,都很尊重她,也没人敢欺负她。
后来,住在同村的赵大宝闯入了她的生活。
他们村子,从村头到村尾有二三百米,李翠莲和赵大宝一个住在村头、一个住在村尾,但承包地却靠在一起,平时干农活地埂连着地埂。住在村子里的大多是老人和留守妇女,只有个别男人春种、秋收或浇水时来家待上两三天,然后又匆匆回城打工去了。赵大宝的老婆外出打工去了,据说在城里给人当保姆,每月回一趟家,赵大宝成了村子里唯一的留守男人。
现在的农村,耕地、播种、施肥、浇水、收割都是男人们的活,妇女们基本不上地,而且是机械化耕作,女人们是弄不懂的,所以每当农忙季节,李翠莲就请赵大宝过来帮忙。村里的几个留守妇女,有时也爱吃醋,但凭李翠莲在村里的影响力,她们谁也不敢搅舌根子。
在现实社会里,干活不付工钱除非傻子才干,然而赵大宝就是这样的傻子,李翠莲给他工钱,他不要,他说他这辈子就是耕田耙地的命,收了钱,他一辈子也不安逸,邻居之间的,干点活就拿钱,叫他在乡亲们中间还怎么抬头?他老婆出外打工后,面对两个孩子,赵大宝既当爹又当妈,洗衣做饭带孩子,过去这都是女人的事,可现在这些全让他给摊上了。他最怕洗衣服,但又不得不洗。
一次,李翠莲准备到自家承包地里去拔草,路过赵大宝家门口,看见他蹲在门口洗衣服,就走过去,蹲下身子从赵大宝手里接过衣服就洗,说道:“以后我帮你洗吧!”
就这样,李翠莲经常过来帮赵大宝洗衣服,还给他的孩子辅导作业,这也算是相互帮助吧!
后来,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传开了,说赵大宝和李寡妇有一腿,此话传到了赵大宝老婆的耳朵里,赵大宝老婆打来电话跟赵大宝理论了一阵子,但没有真凭实据,赵大宝老婆也就此罢休。
再后来,有人说李翠莲和赵大宝是奸夫淫妇,听到这些,李翠莲并不生气,因为她觉得自己行得端走得正,她依然到赵大宝家里给孩子辅导作业,赵大宝也依然帮翠莲干农活。有时,赵大宝老婆打电话过来,在电话里听到李翠莲正在给孩子讲解学习难题,就不高兴地警告赵大宝离李寡妇远点,同时也警告李翠莲不要太过分。
李翠莲跟赵大宝来往了好几年,一个为了农活的需要,一个为了孩子的学习,他们相互帮助,正常交往,始终没有越过雷池半步,就连抛一个媚眼、摸一下手这样的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都没有过。
一次午夜十二点多,正在庄稼地里浇水的翠莲和赵大宝在地头相遇了,翠莲是过来浇自家地的,赵大宝是过来看看翠莲的地浇得怎么样了。翠莲对赵大宝说:“真不好意思,是我害了你,要不以后你别来帮我干活了,免得你老婆瞎猜疑,俗话说,寡妇门前是非多。”没想到赵大宝说道:“咱身正不怕影子斜,管它呢,就是有那事,怕啥?现在啥年代了。”翠莲的地里才刚刚放进水,估计浇完也到后半夜了,她让赵大宝回家睡觉去,自己看着就行,而赵大宝却让翠莲回去睡觉,他说浇完后还要断水封口子,女人不能泡在水里。
两人互不相让,谁也没有回家去,把铁锨横放在田埂上坐在屁股下面,身子按着身体坐着,聊着,等待渠水自然流淌,不知不觉天空噼噼啪啪地下起了雨,穿着单衣的翠莲顿感浑身冰凉,不自觉地用双手抱紧了自己的双臂,赵大宝脱下身上的雨衣披在了翠莲身上,自己却在雨水中淋着,翠莲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把身子挪了挪,靠近赵大宝,把雨衣披在了俩人的身上。就这样,他们在雨中静坐了两个多小时,各自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呼吸声。翠莲心想,这么多年了,多亏了赵大宝的照顾,对他亏欠太多,如果赵大宝需要,自己也就尽量帮助他。
翠莲试探着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赵大宝,问道:“别人说咱俩有那事,你怎么看?”赵大宝猝不及防,被翠莲捣了个趔趄,坐定后淡淡的回答道:“管它呢,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。”
翠莲又把一只手放在赵大宝的大腿上,问道:“你觉得自己的老婆好还是别人的老婆好?”赵大宝思虑片刻答道:“我老婆就是嘴上不饶人,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,心里好着呢。”
看着赵大宝没有一点男人的本能反应,翠莲又提醒般的问道:“不管别人说啥,说实话,你对我产生过那种想法吗?”赵大宝不加思索的答道:“从来没有。”
翠莲感觉有点失望,心想,他还是个男人吗?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呢?怎么千提万提提不醒呢?赵大宝起身拿着手电筒去看地里的水淌的怎么样了。看到水已漫过了地头,赵大宝招呼翠莲拿手电筒照着,自己进到水里堵好了水口,然后俩人各自回家。
自丈夫离开她后,翠莲和赵大宝在地头靠在一起的瞬间,勾起了她跟丈夫还不到一年的许多美好回忆,然而那些都昙花一现,稍纵即逝,直到这时,她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孤独和不幸。这一夜,她再也没有睡意,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,胡思乱想着。
有时晚饭后实在无聊,就打电话约几个同村留守妇女一起过来打麻将、斗地主或喝酒。别看农村女人平时舍不得花钱,喝起酒来一个比一个豪爽,说起话来一个比一个粗俗。
后来,赵大宝的老婆傍上了大款,撇下老公和孩子过起了城里人的夫妻生活,还给那个大款生了个儿子,再也不回家了。那个大款托人交给了赵大宝10万款钱和法院的离婚判决书,叫他另找个老婆生活算了。赵大宝拿着离婚判决书傻眼了,半晌缓不过气来,心想,“我都不知道,咋说离就离了呢?”急急忙忙给老婆打电话,得到的答复是:“你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,请你查证后再拨!”直到这时,赵大宝如梦初醒,后悔自己当初不该让老婆出去打工,后悔自己没早点和翠莲好上,白白浪费了几年的青春。静下心来细想,这样的女人离了也罢,不离,也只不过是名份上的夫妻。
其实,赵大宝以前不是没打过翠莲的主意,只是他觉得俩人年龄悬殊太大,他比翠莲大整整十岁,而且翠莲为人正直,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后来又看到翠莲帮自己洗衣服、辅导孩子们写作业,感激之情悠然而生,万一有啥不轨之举惹恼了翠莲,还有何颜面见她?所以也就没有了非分之想。
听到赵大宝跟老婆离婚了,有爱管闲事的人建议他和翠莲一起生活。其实,赵大宝第一时间告诉了翠莲自己的离婚之事,已经和翠莲达成了共识,他们终于好上了,但他们依然坚守着各自的家,只是需要时相互帮助,相互体贴,再也不顾忌村里人的闲言碎语。
村里人看到李翠莲和赵大宝明来明往,也不再以惊奇的眼神在背地里说三道四,而是投去同情和羡慕的目光。李翠莲的公公婆婆也知道儿媳的难处,27岁开始守寡,一晃十年过去了,也实在难为她了,若是个不守妇道之人,早就离他们而去了。为了儿媳能长久侍候在他们身旁,为他们养老送终,为了孙子有一个快乐成长的未来,两位老人明里不说,暗中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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